首先,我认为在这个论坛里徜徉的都是些有些“愚笨”的人,正如我试图写过的“心在笑的 孙哥”“十二分的王哥”“大眼睛的刘哥”等等,俺也算是一个。 之所谓“机巧”,在某一个层面被视为由于基础的缺失而想有所成就所必须走的捷径、手 段,我在相当的阶段有所排斥。 可是社会的进步(我想加上引号,后来放弃了),就这么一点点、一点点地走下去了,数码 相机的像素一点点、一点点的提高,CD的解析力一点点、一点点的提升,单元的还原一点 点、一点点的逼真,更不用说计算机的运算速度什么的,已经做到了全球的第二(而且就是 在天津)! 这个社会并没有因为更多的人在追求“机巧”而退步,从孔夫子那时就感慨世风日下,就有 了‘礼崩乐坏’的感慨了,所以真到了你我之辈换个角度思考问题的时候了。 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,“拙”是另一个意义上的“旁门左道”,说到这,肯定板砖噼里啪 啦,古今文人,以“拙”为荣、以取“巧”为耻,殊不知,这正是取了社会的一个“大 巧”。这个巧,巧在“能....”与“不能......”之间,实话实说,我不能(可能看客不大 明白,留个思考的余地吧,我也没想清楚)。 有个同事,就是我杨哥,俗称“杨坏人”,他有句名言,“长毛比猴都精”,我也不知道是 自夸呢,还是自嘲,反正李同学如果看了这两个帖子,肯定暗自发笑:“别弄那事儿”。我 觉得是说那帮小朋友呢,精比傻好! 某一天给我另一位被称为老成持重,追求从从容容、平平淡淡的老哥开过玩笑,有了超出他 本人的常态反应举动后,我说别急,我给你讲一个故事,他听完了以后,哈哈笑了,说了一 句,“俗、都是俗人啊”。 下面就是这个故事,名字叫做“一屁打过江”。 一天,苏东坡写了一首自认为很满意的诗偈:稽首天中天,毫光照大千。八风吹不动,端 坐紫金莲。 这首偈赞叹佛的定力,哪怕八风劲吹,佛也照样不摇不动,端然稳坐在紫金莲上。这既 是对佛的定力的称赞,也是苏学士对自己定力的评价。偈写好后,东坡越看越得意,心想: “此偈一定能受到老和尚的另眼相看。”于是决定送给佛印观赏。 东坡派小厮送偈,并一再叮嘱小厮听候佛印的回信。不久,送偈的小厮回来了,只说偈 已送给和尚,就再也没有下文了。 东坡急了,忙问:“和尚的回信呢?” 小厮说:“没有回信。若有回信,小的怎敢不呈给老爷呢!” 东坡又问:“那么,和尚看了我的偈后说些什么话,你总该记得吧?” 小厮说:“没说什么呀!” 东坡火了:“放屁,这样好的偈,和尚看了能一言不发?” 小厮一见主人生气了,这才结结巴巴地解释说:“其他的话没有,‘放屁’这话儿倒是 有的。老和尚看了之后,就说‘放屁’,然后便把偈文丢在地上了。” “胡说!”东坡听了气得七窍生烟,连骂小厮不中用,又说佛印和尚老昏了头。最后索 性划船,亲自去找老和尚算帐。 东坡气冲冲地去见佛印,老远就嚷道:“印老,刚才我呈偈请教,有什么不妥,望明白 开示!” 佛印笑着问:“真的是‘八风吹不动’?” 东坡说:“当然,当然!” 佛印又问:“那怎么一个‘屁’就把你‘吹’过江了呢?” 东坡不禁哑然失笑,说:“八风吹不动,一屁过江来!哈,又八风吹不动’栽你的手里 了。”
老轨最后编辑于2010-6-3 9:13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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